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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钩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不是想害,而是适逢其会,沧羽这孩子不练廿八星经也没什么大用处。”
说着又探入一指扩张揉弄,苏小缺忍不住“啊”的长声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眉宇间已浮上浓烈的淫态春意,在他干净到清透的脸庞上,格外突兀又出奇的诱惑。
沈墨钩眼神益发华美深沉,呼吸却也乱了,就势将苏小缺翻过身来,压在紫檀桌上,桌面甚高,好在苏小缺双腿恰是特殊的修长,腰背弓着,足尖倒也能触地。
沈墨钩顺着笔直的大腿亲吻而上,抵至那两瓣挺翘饱满的臀,却抬起身来,覆着苏小缺的背,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直送入耳蜗里去,苏小缺一声惊呼,却连手背肌肤都红了,呻吟中更是带了几分低柔的哭腔。
沈墨钩见他敏感如此,也不再忍耐,也忍耐不得,便直往那销魂密处研磨挺送。
苏小缺突的转过身来,臀腰之间的弧线更是惊人的漂亮,只瞧得沈墨钩这积年的老狐狸如同毛头小子乍见美色也似口干舌燥。
他一手抵住沈墨钩的巨物,嘴唇微微哆嗦,脸上是少年人纯然的惊惶失措:“沈墨钩,我现在认你当爹爹,你能不能放过我?”
沈墨钩迟疑片刻,终是轻轻拨开他的手,道:“我沈墨钩不配有孩子……”
苏小缺合上眼帘,转回身去,胸口紧紧贴着桌面,一双手死死抠住桌沿,涩声道:“爷,你用吧。”
沈墨钩见他指节苍白,指甲的血色凝在了中间一点,不由得有几分心软,但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发,心中更加明白,就算今日放过这小狐狸,只要他在七星湖一天,终究还是自己最深切隐秘不可遏制的热望,一时道:“只怪你不是我的孩子,我从不曾对你娘有过半分绮思亵渎,你却不同,你是苏辞镜和唐清宇的骨肉,我又何必对你不忍?”
吻了吻他的耳后,触碰后庭密处,见那里已然张开如圆润柔软的花蕊,在薄暮中显出微湿的艳光,不禁心中一荡,笑道:“瞧瞧,你自己也想要不是?当我的枕边人,可比当儿子快活多了。”
李沧羽浑身冰冷,硬如铁石,卡在玲珑的太湖石洞里,除了听觉超乎平时的灵敏,全身上下,再无一个地方可用,连心跳都控制在最轻最缓的程度,呼吸几乎完全停止,一双眼也完全没有力气睁开。
苏小缺在湖底给他灌下的药丸,正是程逊早年的得意之作:死生丸。
死生丸服下后两个时辰内,虽生如死,两个时辰后,死而复生。
只假死时,六感尽失,真如死人一般,苏小缺颇具天份,增减几味药材,却使得听觉不失,更增灵敏,而待满林霜轩的枫叶形镂空花窗,正对着后面的太湖石假山,李沧羽身促山石洞中,轩中种种声音毫无阻隔,声声直传,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第五十一章
李沧羽听到沈墨钩异常奢华却冰冷的声音说道“沧羽这孩子不练廿八星经也没什么大用处”,只恨不得耳朵立时聋了,或是一个雷把自己劈死当场才好。
待听到“我沈墨钩不配有孩子”,一颗心已遍寻不着,麻木而不真实的听着肉刃艰难的破体而入,听着苏小缺越来越弱的挣扎和断断续续的惨叫,听着鲜血滴落在花梨大理石的地面,听着逐渐潮湿顺畅的肉体交合,听着阴茎在后穴轻抽猛送的淫声,听着苏小缺模糊不清的哭泣求饶,还有沈墨钩难得动情,粗重如常人的投入喘息。
恍惚想起,沈墨钩与自己交欢时,竟连呼吸都从来不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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