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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又怎么样?我总归是有办法让她回来,至于手段光不光彩,重要吗?”
周应淮语气淡然,不带情绪,他轻声重复了一遍,“我现在只想要她回来。”
分明是执念。
郑珩倒吸一口冷气,正欲再说什么,脑海中却划过了宋昭昭的脸。
“行,我也没资格劝你,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郑珩抿了抿唇,低声道:“周应淮,朋友一场,我还是希望你可以不要陷得太深,这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唐显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分明都陷入执念的男人,只觉得都是棘手得很,谁都没有劝谁的资格。
而周应淮,他没有回答郑珩,可是心中分明清醒而冷静。
他冷静的想着,如果和江檀一拍两散,又会有什么好处?
答案是没有。
如果没有江檀,他的人生至此,好像再无任何的念想。
他只能想办法留下江檀。
宁城当夜下了一场大雨,闷热焦灼的空气似乎有被驱散。
周应淮抵达江檀的小区楼下时,地上的潮湿还没有散去。
江檀睡的很迷糊,听见手机铃声不假思索的接通,在下一刻,听见了周应淮的声音。
周应淮说:“檀檀,我在你家楼下。”
江檀的睡意散的一干二净。
她从床上坐起来,声音都在打结:“你现在...现在在我家楼下?”
“嗯,我把行李搬过来了。”周应淮说:“你家楼下需要刷卡,我没有卡,不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