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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很粗,绳结很紧。
他试着想从地上摸索些什么锐利的东西看看能不能把绳子割断,可才动了一下,肚子就被人踹了一脚。
“呜!”陆禾吃痛惨叫,嗓子里发出呜咽,他的后背不受控制地弓起,整个人痛得蜷缩在地上。
“老·二你干什么?”一个声音说。
另一个人粗声粗气地答:“这小子不老实。”
陆禾努力地想透过麻袋看看能不能看清什么,至少判断一下对方有多少人。
但只能看到一些光影,似乎来自于建筑体的外面。
光影很快就变暗。
陆禾意识到,有人蹲在了自己面前。
他闻到了一股黏腻潮湿的气味。
不像“祂”的那种,触手的黏液虽然冰冷又湿滑,但是气味是带着一点微甜的,陆禾曾经悄悄闻过,闻久了还会身体发热,头有点晕,像醉酒上头的那种感觉。
但面前这个人身上就是纯粹的男人的汗臭味。
陆禾恶心地皱了皱眉。
“喂,小子。”
说话的是那个踹了陆禾一脚的人,他一开口,隔着麻布袋也传来一股烟油的气味。
“知道为什么抓你来吗?”男人伸出指甲油黄的手,点了点陆禾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