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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1页）

“高二年级的教室在二楼，当时是上课期间，女厕所里肯定不会没位置，那肖海音为什么会去楼上上厕所？”

夏涵直直地看着白业的眼睛，后者慌乱地错开目光。

“兴许是女厕所堵了，”白业说，“我哪儿知道？”

“不，你知道，”夏涵说，“当时肖海音来了例假，跟老师请了假去女厕所换卫生巾，结果却在走廊上撞见了你。你刚好拦住了她去二楼女厕所的路，于是她才慌忙上楼，踩进了原本不是为她准备的陷阱里。”

“你胡说！”白业气急，一脚将铁盆踢翻。一团火滚入雨中，很快熄灭。

“我都说到这儿了，你还不打算承认吗？”夏涵说，“我去过肖海音她奶奶家，她把肖海音生前写下的日记给了我。”

“呵，”白业疾步走入雨中，又站定，回身对夏涵说，“忘了告诉你了，她有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

“是吗？”夏涵问，“所以她写的你偷拍她，用隐私照片威胁她并强奸她，也是她妄想出来的了？”

“呵，真是搞笑，”大雨彻底淋湿了白业，“你是想凭一本破日记抓我是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夏涵说，“肖海音在日记里写道，她自杀完全是受不了你的骚扰和折磨，你所认为的复仇，其实是天大的笑话，你才是真正害死她的人。”

“不，不可能，”白业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好像并不怀疑夏涵的话，“我只是不想让她离开我……”

夏涵听着白业的话，恍惚了一下，竟感觉面前站着的是余果。

“肖海音在日记里提到的那条内裤我们已经找到了，肖海音那个不识字的奶奶祝桂英也已经知道了孙女日记上的内容，”夏涵说，“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到派出所了，我的同事应该正在接待她。”

白业双腿一软，瘫坐在沙滩上。

“内裤我已经送到物证鉴定中心去化验了，”夏涵微微闭上眼睛，深呼吸，“我开车来的，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