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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声笙秀眉泛起涟漪,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红唇发出婉转的抱怨:“爸爸,你看妈妈呀?”
叶淮生老婆奴一个,要不然阮晴岚也不会是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忙给老婆递台阶:“祝向南上午带着祝泽来了,你妈妈没给他们好脸色。”
叶声笙怀里抓着一个抱枕,盯着某个虚无的点,唇角抻平:“他们家怎么说?”
叶淮生慢吞吞地坐直,又喝了一口茶,每个动作都带着儒雅:“还能怎么说,带着祝泽负荆请罪,说任凭你处置。”
她下意识地抱紧抱枕,冷哼一声:“说得好听,我想找八个保镖揍他一顿,祝伯伯能同意吗?”
沙发微微弹动,阮晴岚也坐下了,跟她同仇敌忾:“对,就应该揍他一顿。”
叶淮生说:“爸爸知道你的意思了,需要给祝泽一个教训,但不是现在。”
两家的利益现在是捆绑的,没有拆分之前,撕破脸的事情不能做。
叶声笙抬眼看他:“婚约怎么办?”
“当然是取消。”阮晴岚回得飞快,她从来都是感性的,才不管什么生意上的弯弯绕绕。
“当初也是看他追得殷勤,你对他也不反感,我才同意的,现在他烂黄瓜一个,凭什么追求我的女儿?
叶声笙蹙起的眉头终于舒展,看叶淮生,这种大事还得她爸爸拍板。
叶淮生在她殷切的目光下,点头。
悬在心口好几天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叶声笙整个人都轻松了,挎着阮晴岚的手臂:“妈妈,你买的礼服在哪?我想试试。”
至于边澈,她昨晚已经想明白了什么照片勒索七千万?他家大业大的,总有办法全身而退。
所以,三天之约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