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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澈的手好烫,捏住她脚踝的地方都要烫化了,漆黑的瞳仁锁住她,很温柔地和她接吻。
叶声笙每次设计出一件珠宝,抛光打磨后,都会在灯下静静欣赏,也是这种眼神。
对,就是视如珍宝的眼神。
但她清楚,这绝对是种错觉。
摇摇晃晃中,记忆被拉回到高二的一个下午。
叶声笙去四楼舞蹈室拿衣服的时候,听见几个男生在舞蹈室外的天台上抽烟聊天。当时纯属好奇,想知道男生们聚在一起都会聊什么,才会意外听见边澈说的那句理想型是“温柔安静”的女孩,还有那句“讨厌作的”也一起从记忆力滑过。
这么明确的标签,就差直说“讨厌叶声笙”五个大字了。
遗憾的是,兜兜圈圈,再讨厌的人也会被迫成为夫妻。
还真是悲哀。
回忆就断在这里,因为第三次又重新回到床上。
叶声笙不知道边澈哪来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她甚至怀疑他之前是不是身经百战,才会老手成这个样子。
她的腰下塌成一道脆弱的曲线,边澈唇角弯起乖戾的笑:“宝宝,明天,我还需要吃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