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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独边澈上了高速:“都那么深入过了,还怎么保持距离。”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短时间内,五光十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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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声笙用花砸他,“流氓!”
玫瑰花梗带刺,他嘶了一声。
花束移开,敞开的喉结处一道红痕,隐隐冒着血丝儿,和男人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叶声笙吸一口气,她知道现在应该说点什么,道歉也好,关心也好,可唇瓣张张合合,什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反倒是边澈在她耳边安慰,“没多大事儿,解气了吗?”
“没有,都要被你烦死了。”
他身上披着层笑意,“又烦我了啊。”
“你突然来接我干吗?”她像问罪一样的态度。
边澈眼神往她身上瞥了一下:“我来接自己老婆,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