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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穆一他们回来了。
“那家餐厅人比较多,我们先取了号,先坐这儿等会儿,”他一边说一边坐下,“你们聊得怎么样?”
范馥宁和四个英国小哥陆陆续续入座。
“我跟理科学霸没什么共鸣话题,”龙七特别自然,就好像真的没跟靳译肯聊过一样,撑起脸颊,看向章穆一,“所以你昨天没空拿手机,是因为忙着接机?”
章穆一对这突然乱入的话题反应了半秒,点头:“对,接机和安排酒店入住。”
“怎么不住宿舍?”
“宿舍下个星期才能安排上。”
“噢,”随口问,“哪个酒店?”
“离学校最近的万海酒店,就在这条街上。”
龙七听着,手指尖点着脸颊,然后从包里拿手机,假模假式地看一眼后,起身:“章穆一我不跟你们吃了,临时有事,保安室的东西你自己去搬吧,我先走了。”
边说,边往后走,靳译肯仍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龙七往他那儿撂了一眼,他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中午十二点二十分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
室外的水汽比不过室内的湿气,室内的湿气比不过手心的湿热。靳译肯晚她十分钟到达套房,但早她十分钟进入气氛,房门紧闭,窗帘半拉,龙七有两回坐他身上,但都被他反压回去,长发零散,右手被他十指紧扣着摁到枕头底下,他在施力,也在吻她,他每一次施力的时候,她都轻微皱眉,但鼻息被他强烈的吻覆盖,这种皱眉到后来慢慢变成另一种频率的呼吸,脖颈间的汗滑到他的手臂上,随着气氛的推进渐渐细密,渐渐咸热。
靳译肯这一回不太温柔。
他太想她了,也太想要她的身体了,而这种火一点就着,弄得龙七浑身都酸软,她在最后一秒的时候漏出一声喘音,将指甲抠进他的手臂,靳译肯在她耳边说话,念着一声沙哑的“七”,摩挲出一句沙哑的话,她听不清,后来手从他的臂上滑落,情不自禁地撑起身子和他激吻,头发从肩口滑到后背,凝着汗,湿透了。
房门紧闭一个小时。
这期间,有人来敲过门,他都置之不理,完事后洗了澡,龙七从套房的小冰柜里顺了一罐啤酒,咔嚓一声拉环,躺沙发上,用他的手机订楼下的外卖,还拆了包他房里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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