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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皇帝心满意足,“就按陆爱卿说的来。”
“陛下,”沈听肆再次躬身向前,“微臣有一不情之请。”
“说。”
“对于镇北侯府被流放一事,微臣希望陛下能够交于微臣全权处理。”说着这话,沈听肆还向皇帝眨了眨眼睛。
三朝文武,终究也就只有一个陆漻,深得朕心!
“朕允了,”皇帝感动极了,对着下方的文武百官扫视一圈,面露嫌弃,“你们若都能像陆爱卿这般为朕分忧,又何愁无所建树?”
“退朝!”
皇帝迫不及待的回到后宫去云雨,徒留满朝的大臣面面相觑。
“陆相可真是好手段!”毕鹤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皇帝十几年前就表现出了昏聩的一面,为了大雍的未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培养出一个继承人出来。
初次见到陆漻,毕鹤轩就起了爱才之心,他费尽心力为他铺平前路,除去后顾之忧。
只想着等自己致仕以后,把手下所有的东西都交陆漻,渴望他能够继承自己的衣钵,带给大雍一个清平世界。
可到头来,他那天资聪颖的弟子,终究还是成为了功名利禄的傀儡。
“你这么做,对得起谁?!”毕鹤轩指着沈听肆的鼻子,“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你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是不是?!”
“我真是后悔,当初根本就不该把你引荐给陛下,早知你为了如今的荣华富贵奴颜谄媚,不如拼了我这把老骨头也要拖你下地狱!”
“你可知,若没有解世子……”毕鹤轩因为太过于气愤,忽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直憋的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上遍布通红。
“老师……”沈听肆下意识的伸手去扶,毕鹤轩厌恶的一把甩开了去,“滚开!你少在那里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