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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塔西侧墙壁上,几道新鲜的刮痕在霉斑中格外刺目。程墨白用袖口抹去浮灰,露出用烟头烫出的五个小孔:上三下二,正是地下党表示“危险“的暗记。最下方的孔洞里,塞着半片被血浸透的樱花花瓣——梅机关的处决通知书。
远处传来引擎的轰鸣声。程墨白闪到窗边,看见三辆黑色轿车正沿盘山公路驶来,第二辆车的后窗微微降下,露出半截雪茄的亮光——黎世君的专属标志。他迅速将胶片藏入怀表夹层,却在合上表盖时发现机芯停了,指针永远停在凌晨一点的位置。
塔底传来日语交谈声,伴随着军靴踏碎水洼的声响。程墨白退到旋梯阴影处,听见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是医用担架的组装声。一个沙哑的声音用带着关西腔的日语说:“标本要完整的脑垂体,佐藤大佐特别嘱咐过。“
观测塔的铁门被踹开时,程墨白正从通风管道滑出。生锈的管道在他手臂上刮出数道血痕,但最疼的是右肩——那里还留着三个月前在北平执行任务时的枪伤。落地时他踩到个软绵绵的东西,低头看见是只被拧断脖子的信鸽,腿上铝管里的纸条只剩烧焦的边角。
观测塔北麓的松林在雨中沙沙作响,像无数冤魂的窃窃私语。程墨白借着雷声掩护穿过灌木丛,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扒开腐烂的松针,露出半截警用皮带扣器划得面目全非。
皮带下方的泥土异常松软。程墨白徒手挖了不到半尺,就触到个冰凉的金属物体。那是把手术剪刀,刃口还粘着淡黄色的组织液。剪刀下压着张被血浸透的纸条,阿福熟悉的笔迹已经晕染开,但还能辨认出“标本非人...注射...变异“等字样。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纸条背面印着的指纹——不是人类的圆形指纹,而是某种诡异的放射状纹路。
山脚下突然亮起车灯,光束像探照灯般扫过树林。程墨白将证据塞进贴身口袋,转身时瞥见不远处树杈上挂着块碎布——那是林曼婷常穿的羊绒大衣料子,边缘焦黑,像是被高温灼烧过。布条打结的方式很特别,是标准的特工应急信号:三个死结代表“立即撤离“,两个活结指向东北方向。
雨越下越大,程墨白的皮鞋陷进泥泞。他想起上周在警局档案室看到的“人体实验“绝密文件,当时以为那只是日军的细菌战研究。但现在,阿福留下的线索、诡异的指纹、北平医院的平面图,还有“非人“的警告,所有碎片都指向一个更可怕的真相。
山路上传来狼狗的吠叫,程墨白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最后看了眼紫金山观测塔的方向,那里现在亮起了诡异的红光,像是焚化炉的火光,又像是某种未知仪器的指示灯。转身没入雨夜时,他摸到口袋里硬物——是阿福的烟袋里不知何时多出的金属片,上面刻着串数字:。
下关码头的探照灯将货轮照得惨白。程墨白撬开第七个木箱时,腐臭中混着淡淡的鸦片酊味道——这是日军审讯室常用的麻醉剂。阿福蜷缩在干草堆里,蜡制的假指中藏着油纸团,上面的蜂蜡遇热显影出地图。老人肿胀的眼皮被程墨白轻轻拨开,角膜上密布着用特殊药水写就的微型文字:
“陈教授脑前叶切除实验成功,成田大佐计划在北平复制。银杏非人名,乃项目代号。林曼婷身份存疑,其姐林雪实为日方'竹'机关首批'帝国孤儿'。“
程墨白指尖突然触到西装内袋里的象牙袖扣——那是黎世君三天前亲手别在他袖口上的。当时特工头子用拆信刀挑开线头时,刀刃在他脉搏处停留了整整三秒:“小程啊,你这条命,可比汪精卫政府的金圆券还值钱。“
汽笛声骤然响起,佐藤的军刀已抵住程墨白后心。月光下,刀疤脸的特高课长露出猫戏老鼠的笑容:“程桑,黎长官让我转交礼物。“递来的木盒里,躺着半枚带牙印的银杏叶——与陈教授常年夹在教案里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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