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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离开,我不会哭泣
je mourrai.
我将死去。”*
……
很多年后,又逢新春,朱饮宵来城隍庙过年,带着小辈们去鬼集蹦迪。木葛生次日醒来,闲得发慌,开始在庙里挖坑,寻找他猴年马月不知埋在哪儿的几坛子酒,却在银杏树下挖到一个朱红色的陶罐。
木葛生看来看去,确定这不是他埋的,扯着嗓子喊:“三九天!”
柴束薪从厨房里出来,“怎么了?”
“这啥?”木葛生举着坛子问,“我开了啊?”
柴束薪愣了愣,像是也忘了这件东西,“这是我很多年前埋的。”
木葛生拍开封泥,里面却不是酒,朱砂质地的膏土散发出一阵药香,“……我是不是见过这东西?”
柴束薪没说话,只看着他,木葛生左思右想,一拍大腿,“我知道了!这不你家涂指甲用的那啥来着,叫什么猪?”
柴束薪耐心纠正他:“是窖朱色。”
木葛生伸手在坛子里蘸了一下,满指红艳,他啧啧称奇了一会儿,突然转头看着柴束薪,嘿嘿笑道:“三九天?”
柴束薪知道他要干什么。多年以前,少年也曾在书斋中举着描红花样,笑嘻嘻道:“我给你涂!”
柴束薪去洗净了手,两人坐到廊下,木葛生拿着软刷,仔仔细细地将红泥涂在他的指甲上,再用白纱裹住,打一个小小的结。
这人一边涂一边感慨:“三九天,你这手可真好看。”
诶,把手套摘了,昨天我看你指甲那个颜色太老气,你选个喜欢的,我现给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