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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杏苦着一张脸,登时头大起来,讨饶道:“夫子,我、我……”
玉无瑕面露遗憾之色:“看来夫人还是不解其意。阿晏,你以为呢?”
姬晏想了想,道:“世间礼法森严,身为女子,更要谨言慎行、恪守道德,私底下绝不可做出与人苟且之事。这首诗是在劝诫女子莫要行差踏错,因为一时的心动而玩火自焚,当然,男子亦然。”
玉无瑕沉吟道:“不错,人言如炉,物议如沸。若想不畏,须得无逾。”
他声音浅淡,语气舒缓,内里却是带着逼问:“夫人这下明白了吗?”
小红杏咬住下唇,抬头与他对视,一双杏眼里满是不服气,挑衅道:“我只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她甚至反过来劝诫玉无瑕:“夫子若是因为这些莫须有的礼法教条,因此裹足不前的话,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只会空余恨。”
玉无瑕面色一沉,冷声道:“积性难改、顽劣不逊。”
小红杏挑眉瞪他一眼,面有得色,桀骜的很。
玉无瑕深呼出一口气,走回桌边落座。
此时,他面色已经恢复如常,气度从容淡雅。
“我们换一首新的诗歌读,打开《桃夭》。”
小红杏与姬晏一同打开。
玉无瑕声音潺潺,念诵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