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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掠回视线,“其伤,在车中燃上一炉十里香。”
“是,侯爷。”立柱后的董其伤转身向外。
“……我还当你买回来了个哑巴随从,”云侵月一顿,嘴角抽了下,“你是把昨夜那两人用热油活烹了吗?”
“怎会。”
谢清晏向外走去,声清无澜,“我好言相劝,他们据实以告。”
云侵月跟上去:“全交代了?签字画押了吗?”
下了堂外石阶,谢清晏扶起袍尾,逐级踏上马车一侧的脚凳。
若不知他战功赫赫,该当他是个御不得马的文弱书生了。
“尚未。”
云侵月不解:“为何?”
“……”
踏上最后一级软凳,谢清晏侧眸望回。
天际将明未明,清冷昧色罩拓他眉梢,如霜落雪覆,漆眸比浓夜更近墨。
只是那人温润如玉的声线轻振,听上去却是遗憾至极的
“他们还要养上几日,才得清醒。”
云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