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鹭懒听他贫嘴,催促:“快快,快走,赶紧回办公室。”
路上他问:“多少年没来了?十五年了?”
“嗯……打你调交警队,我就再没来过,怎么也得十四年了。”
“怎么样,看看变化大吗?”
江鹭朝四周围环顾一圈,“当年院里的绿化赶现在差远了,现在看着多好,草木茂盛,郁郁葱葱,跟小公园似的。那会我记着大部分地方都秃着,后边儿这片好像还是荒地,现在也盖了新楼了。”
他应,“十年树木啊,树也都长成了。我也没想过,当年从这儿走出去的,现在又能回来,而且还是干一把手。刚回来那阵,每回进这院里都一阵感怀,老想起咱俩那时候来。”
“我也是。但是一到大门口,又觉得没当年那么轻松自在了。心态变了不少,压力大了,担子重了。”
“你别有担子,放轻松。”
“说得容易。你干到这位置,我压力只比你更大好吗。”
他便站定,做了个从她肩头把根本不存在的“担子”卸下来的动作,“那我给领导减减负。”
江鹭忍俊不禁捶他:“神经,突然搞什么无实物表演。”
他嘿嘿一笑,搂过她揉在怀里。
进了办公楼,宋魁带她大略参观了一圈,“刑警队的楼层没变,要不要上去看看?”
“别吧,万一碰上人家加班什么的……”
“我刚下楼的时候看了,这阵儿没人。”
江鹭半推半就,“也行,那走楼梯吧。”
老办公楼这些年翻新了不少回,但除了部分工区格局略有变化,重刷了乳胶漆,其余的区域,张贴着楼层导引的电梯间、楼梯间、会议室、猪肝色大门的办公室、甚至办公室门口的门牌……一切的一切,都与十五年前的记忆妥帖地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