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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错了么?依规,皇子该向妃嫔行礼。始终待在盛京城的您,不会不知晓罢?”视而不见平原君的震惊失措,我侧过脸,直视站于他身侧的杨府总管,平心静气道,“劳烦你,为我准备沐浴净身的热水。”
话,尚未说完整,自己却从杨延风的后背落入另一个男性臂弯。
“排风,我当你在气头上,才会口不择言。”拓跋平原把我打横抱起,朝杨府内苑步去,言辞吐露间颇有几分释然,“所有的混账话,我不与你计较。”
“不计较?莫非,还得叩谢王爷的大度?”我微眯了眼,并不领情,“本宫既被圣上册立为昭仪,亦是你的长辈。皇儿,你必须对我多加礼让。”
“闭嘴!”喷扑于脸颊的温热鼻息,稍显不紊。拓跋平原黑沉了脸,“杨排风,你若再敢口无遮拦,信不信我……”
“你能如何?!”不屑反问,我毫不胆怯,“皇儿,此时此刻,无须与妃母攀附姐夫姨妹的裙带关系…… 本宫在麟祉殿外心情沮丧之际,你从未宽慰。怎么,趁四下无人,不摆王爷的谱儿,改走亲民路线?”
睥睨我一眼,拓跋平原的目光,是从未见过的愤慨与狠决,“杨排风,再继续自称‘妃母’,我会割了延琪的舌头。再继续称我为‘皇儿’,我会割了延瑛的舌头。”
算你狠!
血腥威胁,成功逼迫我噤口不言。
钟隐轩的屋门,被拓跋平原毫不怜惜地踢开。
下一秒,我被丢进偌大空桶。鱼贯而入的家仆们,不断往桶内倾灌热水。被水浇淋得湿透了全身,我不得不大口呼吸以应对突如其来的刺激。
服侍我沐浴净身的延瑛、延琪,正手忙脚乱地帮我取下钗环、散开发髻。眼见自己衣衫褪除得只余中衣,我慌忙出声喝止,既是想打发俩姐妹,亦是想赶走屏风外头的平原君,“你们都出去…… 剩下的,我自己来。”
俩姐妹识趣离开,并未挪步的男子,由始至终巍然不动。
“殿下,你还赖着不走?”不悦提醒。此刻,浸泡在温暖热水里,劳累了一整宿的身体得到最贴心的安抚,就连双腿间的酸痛也减轻不少。并不急于脱除最后的衣衫,我慵懒地倚靠在桶壁,任由疲惫思绪得以短暂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