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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躺在病床上麻药劲还没过依旧昏迷不醒的宴平章……
因为他的离开,病房终于又归于平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医护人员偶然传来的几声交谈在粉饰太平,声音并不大,盛则脚上皮鞋打在地面的声响却格外清晰,一下又一下,仿佛踏在人心头。
离开宴平章的病房后,盛则听着楼梯间传来的‘噔噔’声轻而易举的判断出来薛宜来的方位,兀地藏在消防通道门口的男人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突然轻笑了一声,哪怕声音短促也能捕捉到男人的愉悦。
门口的盛则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像是雕塑一般,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捕捉到上钩猎物的、兴奋的光芒。
终于,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看着门口越来越短的影子,盛则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慢腾腾的将身体朝楼道安全门的阴影里又藏了,直到薛宜的手搭上门框,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将她拽进了一个裹挟着寒气和木质冷香的怀抱,未等她挣扎,男人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透着一丝戏谑与满足:
“笨呐,第二回了。”
一去一回,真正将人抱在怀里,盛则终于有了女孩平安无事的实感。
“哪有人一个套路上当两回,薛宜也就你了。”
急匆匆赶来的路上,薛宜几乎幻想了不下十种盛则整宴平章的法,虽然她完全不理解宴平章到底哪里惹了盛则这狗东西,但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个结论算进了盛则找宴平章不痛快的原因里。
“嗯,胳膊在,手也在。”
薛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懵,本能的开口,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刚跑上来的喘息:
“松、松手。”
盛则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薛宜身上,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激得薛宜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虽然知道盛则不按常理出牌是男人的一贯作风,薛宜依旧抵触对方这种和流氓没区别的轻佻行为。
“有话说话,这样算什么回事。”
男女生理差异几乎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哪怕薛宜挣扎的再激烈,也推不开男人越拢越紧的怀抱,地震的原因漆黑的安全通道里陈旧的声控灯坏了彻底,除了幽幽的绿光,再无别的光源。
盛则视力不差,类黑灯瞎火的状态他也能仔仔细细捕捉怀里女人脸上所有的表情,比如此刻,薛宜在紧张在不耐烦。将头埋在女孩颈窝,盛则笑得缱绻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
“关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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