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别人不懂,只有蒋方橙自己懂。
她养随宴,纯粹是把自己给养一遍。
她淋过的雨、吃过的苦,不想让随宴再受一遍。
所以为了好好教育随宴,蒋方橙那天直打得随宴抽泣闷声的哭,再回来跪在水泥地上。
蒋方橙脱了他的裤子,那竹片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红剌剌的印。
他记疼,不敢再犯。
几年过去,他长大了。
随宴听到这,手顿了下。
他下意识地摩挲着木雕,情绪平直道:“姐,你想怎么罚我?”
蒋方橙还没意识到严重性,还如同以前一般,笑着说道:“怎么罚?当然是以前怎么收拾你,现在就怎么收拾你。”
看不见的隐匿处,少年锋利的唇角,自嘲地勾了下。
脱吧。
最好你来亲自全部脱掉。
这样她就可以好好看看。
她亲手养大的小孩,已经有了比陈关更大的本事,能把她搅得更死去活来。
-
收掉念想。
随宴恢复面无表情,讨好:“姐,我帮你收拾房间吧。”
蒋方橙没搭理,在哼唱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