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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关餍足饱了,他恢复成一表人才的陈大律师。
打好领带,潇洒的拿了车钥匙。
他打开房间门,最后往床上奄奄一息的光溜溜女人,轻蔑的看了一眼。
然后就,走了。
一墙之隔。
一张A4白纸上。
写满了正。
一个正,两个正,三个正,四个正。
一个笔划,就代表做一次爱。
第三排都快满了。
第四排伊始,每一笔的正,都戳透了纸背,像恨,又像狠。
他记着的。
他全都记着的。
陈关折磨了他姐多少次,阴郁的少年,就记了多少次。
最新的一次笔画落下。
随宴稳住身形起身。
他推开那扇门,熟练的给他姐收拾战场。
用过的套子淌着。
他姐听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