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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男神痞坏却极尽缱绻,敞着衬衫于摇椅上假寐。
待她靠近,便是天旋地转。
控住她不让她上下其手,可整个人却恶趣味地磨蹭晃悠,将望而不得演绎的淋漓尽致。
可近观竟不可亵玩焉,人生之大憾,呜呜……
“呵……”蛊惑嗓音于耳边轻笑。
她恼羞成怒,乘其不备,偏头,快准狠地吻住柔软薄唇。
继而,美眸中闪过得意和挑衅。
再然后,她只感觉到男人眼中冒火,还未来得及细究,就被反客为主地俘获、攻城略地,无限晃动。
潜意识里,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因此不顾礼义廉耻,格外奔放主动且大放浪词。
此刻,无比感谢给她启蒙的po文,叫她做梦有了参考素材。
终究,她醒于临门一脚、千钧一发之际,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这最后一步,书上表述不一致。有说疼的、有说爽的,那到底咋样,她也没法定论。
地灯于房中,晕着角落里温暖的光。阮绵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有些失神且……口干舌燥。
最后,意识回笼,果然是做梦。
就这么恍恍惚惚了一夜,满脑子想得都是沈铎。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相思病?不行,她不能这么恋爱脑。
万一男神不同意跟她结婚,那她不得颓废死?!
于是,她起了大早,坐上公交,打算去老菜场给她亲爱的静好姐买鸡蛋灌饼。
右侧太阳穴突突地跳,阮绵归结为没睡好。
在返程的路上,公交车抖啊抖晃啊晃,她本能地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