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今岁的新科状元。
谢灵犀何人?
谢家的矜贵娘子。
听闻那日流水宴,状元郎卧病在床未曾参加,后来也深陋简出,除了去兰亭听学,嫌少去各大宴席上招摇。谢家姑娘更是个高傲的,能入她眼的本就没几个人,连长安城里公认的“玉公子”萧子瑄都被她拒之门外,此番受伤在家静养数日,未曾出门——
这两人怎就勾搭上了呢?
瞧那“芙蓉帐暖”,说的跟真的一样。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边,燕稷阴沉着脸,手中茶杯险些被他捏碎:好啊!他们果然是暗渡陈仓!全长安都知道了!
偏生他一个人蒙在鼓里。
昨夜他处理完那些杂碎,便悄悄下了山,回到府上,满街流言,差点把他夺嫡梦击垮在门前。
世家猖狂,兄弟阋墙,他无人可用!
朝堂百职,世家子弟占了一半,好不容易冒出个无依无靠的柳续,难道就看着他这般投入谢氏门下?
想得美。
不如他先将人娶过来。
想着,他放下茶盏,抬手唤道:“灵霄。”
一人如影子般扑朔闪现,跪下:“殿下有何吩咐。”
……
马车仍在踌躇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