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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推移,苏婉婉慢慢开解自己,把生活重心放在工作上,一边又搜集证据,给自己找退路。
她在一家成人英语机构做老师,白天上班,周末还接了给留学生教中文的工作,最近收入涨了一半。
凌夕看她气色好了,人也恢复从前的开朗,欣慰不少。
一口毛肚下去,苏婉婉问凌夕,“你在睿思累不累?”
“还好,偶尔加班,工作强度还没上一家公司大呢。”
凌夕上一家公司做时尚饮品,线上和线下同时销售,每逢节假日促销,她都得加班写推广文案。
给碗里夹了点菜,凌夕若有所思,“我感觉在哪上班都差不多。”
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很讨厌。
凌夕从小在学习上没费太多精力,考试在班级前十名她就挺满意的,不想争第一。
父母也不给她施压,休假时别的小孩补课,她就跟着爸妈到处旅游。
大学毕业后,凌夕投了几份简历,在offer里选了个离家近的。
同事中不乏有特别努力的人,每天主动加班,在适当的机会争取更好职位。
凌夕佩服他们对职业有规划,可她自己没什么野心,工作没用多少脑子就能干好,但从来不多做,不忙的时候还偷偷摸个鱼。
辞职后在家的三个月,凌夕有认真思考过,自己是不是太没追求了?
她兴趣不少,骑行、做手工、滑雪攀岩都常去,可没有哪件事到热爱的程度。
苏婉婉倒觉得这很正常,“不是每个人都得有理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