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罪魁祸首不仅不道歉,还上来就破口大骂,“不能碰!这池水已经不是阳间的东西了,你是傻掉了才看不出来吗!平时那点机灵劲儿哪儿去了,喂狗了吗?还不给爷起来!赶紧走啊,等着跟那些蠢老鼠同归于尽吗?”
赵云澜还没从刚才的插曲中回过神来,魔障了一样,嘴里依旧在喃喃地低语,“背上的弓……镯子……白光……江深戴过的玉色手镯……对,错不了……他恩人赠的……所以在禁地他没死……是沈巍做了最后的努力……小院那个衰老的人……就是……是聚香楼纵火案的被告者……”
大庆挡在赵云澜和福祸莫测的池水之间,腿软得不停喘着粗气,可见一路找过来费了不少力气,只想着用最短的时间赶过来……到它的主人身边来。
赵云澜反手在两侧撑着地,双目无神地望向一无所有的水面,却无瑕顾及护主心切的大庆,心思里飞快地衔接着无数飘忽的线索,最终浓缩成了一句话,轻轻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乌,锡,纳,清……”
像是什么封印的口令般,赵云澜脖颈处的黑金结印骤然紧缩,疼得他浑身一哆嗦。
大庆被赵云澜的抽搐吓了一跳,马上停手窜上去,拿圆滚滚的猫爪按住那块痕迹的位置,可一股传呼香似的黑能量还是一发不可收拾地从中抽离,袅袅上升入云,飘然而去。
“喂,姓赵的!给爷清醒一点!”大庆气急败坏地上去削赵云澜,使劲地在他衣服上杠爪子,“你想死就找个干净风水好的地方死!这破地方脏吧兮兮的,爷不允许!你……听见没有!”
水面依旧没有减缓上升的速度,赵云澜所待的地方转眼间便被漫上来的水围了住。在看不见的地方,无数漆黑的物体正在靠近这片有活物的土壤。
黑猫毫不畏惧,立马跳到了旁边,颇为凶悍地吼叫了一声,炯炯有神的古玉色瞳孔牢牢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对任何想要靠近赵云澜的东西摆出十足的敌意来。
它已经在这片不够清澈的河水里,嗅出了死气和脏东西的味道。
霎时,浑浊的水底伸出了一只干枯的断肢,骨节分明而坚硬,大力地拽住赵云澜的衣服,死死地抠进了布料里,摇摇晃晃就要将人往水里拽。
大庆眼疾手快,噌的就冲了上去,吭哧一口便用尖牙啃折了骨头,发出咔嚓的破碎声,只见那只白骨森森的残骸斩断裂开,摊了一地,顺势流出一股腥臭的液体,迅速污染了空气。
“看见了吧,都说了这河里头没什么好东西了,你还在这鬼地方留恋作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