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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快跑吧老赵……”大庆颤颤巍巍地在他怀里十分不安地乱窜。
“乖乖,你还是不是只千年老猫?哪有猫怕老鼠的,看家的本事都扔了?”
赵云澜揉了一把猫毛,估计是没怎么见过死猫这副怂样,还没幸灾乐祸够,那种生物凄惨的叫声便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层层叠叠的草垛开始摇动,不断发出窸窣的声响,附近的气压好像降低了些许,空气中的湿度也不约而同地骤然升高,“我勒个去,还群居?一嗓子叫早,把周围一窝都喊醒了。不过话说回来,咱俩还怕这一群小怪物不成?”
大庆隔着衣服捅了赵云澜心窝口一爪,咒骂道,“大棒槌,这隔得也不远,你看不见它们不是普通的灵鼠,而是黑气缠绕的怨灵附体了嘛!你听没听大射礼的规矩,场地里未被收编的魂物不能猎杀,所以爷叫你快跑啊!不然难道留在这里干老本行,等着在全城人面前暴露身份吗?”
赵云澜使劲地眨了眨眼,在确定感知器官好像确实不够敏锐之后也并不声张,反而一反常态地举起了弓,嬉皮笑脸地说:“人家也搁这片地儿飘得够久的了,既然决定难做,我就送他们一程。”
成分不明的水汽从地底缝隙源源不断地喷涌,弥天大雾逐渐将南区围了个结实。
不少参赛者均动用规则内的权限,纷纷消耗掉一枚指环,换取前往其他赛区的资格。只有极少数的人,因赛区转换过多,而只余下仅有的一枚指环,用来计算杠点数而不能轻易使用,被迫留在南区,艰难地一边寻地方躲避意外情况,一边进行着各自的较量。
“这片儿区也太邪门了!我刚从冉丹转战过来,那边太火拼了,我还说看你们这边竞争压力小,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这溱渠乌七八糟什么也看不清楚,晦气!”
“兄弟,别提了,我打东面从檀厘来的,谁知道这南区跟见了鬼似的邪门!要不是就剩一枚指环,我早就去西边的珞朵了。你怎么样,打的多吗,还剩几个?”
“倒是还剩两枚。不过你看,我这才十几个点,就记了一个杠……嗳,你干嘛,吃饱了撑的啊!喂喂喂,大爷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这王八羔子怎么还抢指环呢?混账东西,还要不要点脸了!信不信我一记直拳就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咒骂声煽动着不少区域的气氛,那些大胆的人分身闯入,规则的灰色地带渐渐被撕开。
“娘的,凭什么就我们这个区吃黄连哑巴亏!猎物跑光了不说,连人都发颠疯了!”
“对!这不公平!他们胜之不武,我们要求换区!”
在南区一片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下,主看台冷眼旁观,闻若未闻,仍然有序得很,只有司使一板一眼的穿插播报,盖过群众嘈杂的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