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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怀州:「好东西,三张。」
半个月前,在南苑温泉度假村,陶怀州让刑沐拍他哭鼻子的照片,刑沐一口气拍了十几张,陶怀州拍都让拍了,又“矫情”,只让留一张。刑沐精挑细选了一张,顺便给陶怀州看了看她名为好东西的相簿,原本有两张,新添一张,共三张。
总之,没被盗号,对方是如假包换的陶怀州。
刑沐一个头两个大。她参不透陶怀州他爸为什么把他关起来,以及他妈为什么不见他爸,但显然,他爸妈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花开富贵:「你在哪?」
刑沐盘算着她和陶怀州的交情值多少公里,二十……三十,不能再多了,陶怀州发来一个定位,邻市,直接给她干出去两百多公里。
五分钟后。
陶怀州收到刑沐的微信:「你给我等着」
没有标点,语气不祥。
可能是:你乖乖等着啊,我这就去救你。
也可能是:烦不烦啊你?给我等着!
陶怀州回复:「好」
也没有标点,免得会错意。
而在过去的五分钟里,刑沐干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她本来想问陶怀州能不能找别的朋友帮忙?脑子想着,死手又把陶怀州哭鼻子的照片打开了!越看越心软……
第二件事,她给无边文旅打了个电话。
至今,她对陶怀州几乎一无所知,这让她难以做出该不该去“营救”他的判断。早知如此,那晚他逼她问问题,她多少问几个就好了。眼下他“精神状态”一言难尽,她问也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