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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他戴过两次,似乎不难。
可到头来,她手上的两样东西,一个狡猾(滑),一个嚣张,说什么也不合二为一。
她对陶怀州先发制人:“你配合一点。”
“他怎么配合?”
“你安静一点!”
“怎么安静?”陶怀州也有滔滔不绝的时候,“他不说话吗?他不喘?他有我会喘吗?”
刑沐一怒之下把狡猾(滑)的那个扔在了地上,把嚣张的那个撅了的心都有。
要么说得找三观一致的呢!
他的“恶趣味”也太难配合了。
最后的输家,无疑还是陶怀州。
他闭了嘴,老老实实又拿了个新的,自己撕,自己戴,气焰在转瞬间只剩一缕烟。
刑沐无意于把气氛搞得太僵,毕竟是她认可他的“恶趣味”在先。她缓一缓口吻:“你等下是不是还要问我,谁弄得我最舒服?”
她今天就有始有终地配合他好了:“你,你弄得我最舒服。”
这句话从陶怀州的左耳进,右耳出。
无论真假,它都不是他想听的。他主观上还在是男人就对自己狠一点,客观上却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不想听的,不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