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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就浪到底。
她豁出去把自己恶心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是小玩具。”陶怀州一本正经, 他甚至没领悟到刑沐所谓的玩具是哪方面的玩具,“你等我, 我洗完衣服拿给你。”
“不急。”刑沐在深究、糊弄,和拖延之间, 选择了拖延,“你洗完衣服……洗澡吧, 长夜漫漫, 我们有的是时间。”
说完, 她刷地为陶怀州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玩具不是她随便说说, 是她所希望。她希望陶怀州能有个床搭子的样子,别像她,分不清主次。
但他说不是玩具。
那是什么?
那能是什么?
刑沐想走。陶怀州几度怀疑她会走,但自从进了这道房门,这才是她第一次想走。她打量全身镜中的自己, 陶怀州的黑色风衣穿在她身上, 太大,但别有一番时髦。唯一的问题是她没有内裤。
无论是不穿, 还是穿一条陶怀州的,她也离“死变态”不远了。
终究是没走。
跟内裤没关系。
是她仍抱有一丝丝侥幸。万一呢?万一她对陶怀州是以男女之心,度床搭子之腹了呢?
从卫生间里传出淋浴声后, 刑沐给褚妙语发了微信。
花开富贵:「一个男人说有东西要送你,你觉得会是什么?」
妙语连猪:「怀州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