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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可能真的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幻。
江北廷死死地握住南卿卿的手腕:“你不怕?”
一声轻笑从南卿卿嗓间冒出,她带着江北廷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身上,“这药效完全发作,你认为我还有资格去害怕?”
手掌下是滚烫的触感,温度奇高,即便是河水的浸泡,都无法带走。
他不由得佩服,南卿卿还能够保持理智跟他在这里废话。
南卿卿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勾上江北廷的脖颈,准备共赴一场鱼水盛宴,来一次狂野的交融,可她嘴唇还未碰到江北廷的嘴唇,眼前一黑,人就昏了过去。
等南卿卿再次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黑乎乎的房梁,转头就对上一张满脸褶子的脸,差一点尖叫声就冲口而出,好在听见对方开口说话,才没有吓坏。
“醒了?”
苍老的声音里都是安抚人心的力量。
后撤的身体终于看清楚面前之人。
还好不是鬼!
老人家递给她一个军绿色的茶缸子,从里面冒出来一股红糖姜水的味道。
“泡了水,驱寒的!”
老人家把茶缸子塞到她手里,继续坐在油灯下面开始搓麻绳。
干枯的手上都是老茧和裂纹,粗糙的蓖麻在她掌心慢慢地搓成细细的麻绳,落在脚边堆积成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