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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手术室内,惨白的灯光下,明衍安静地躺在手术台上,仿佛一尊失去生气的雕塑。
肾上腺素注射后,他的心跳短暂地强健了一瞬,但很快又微弱下去。
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越来越平缓,刺耳的警报声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云栖的神经。
他撑不过十分钟了。
而白医生,至少还要二十分钟才能到。
小轮子已经哭不出来了,它缩在意识海的角落里,声音发抖:“我、我只是想让主人渡劫轻松一点……怎么会变成这样…… ”
云栖没有理会它的自责。
她只是盯着明衍的脸 ——
那总是冷峻锋利的轮廓,此刻苍白得近乎透明,连唇色都淡得几乎看不见。
他不能死!
至少,不能死在她面前,更不能因为救她而死。
云栖缓缓伸出手,握住了明衍冰凉的手指。
“云栖!”小轮子惊恐地尖叫:“你要干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指尖微微收紧。
本源神力,涌动。
一缕极淡的金光从她掌心溢出,顺着两人交握的手,悄无声息地渗入明衍的皮肤。
这是她作为土地神最基础的能力,治愈伤病。
—— 但代价是,她所剩无几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