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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摧眉心微动,“不是同房?”
池萤抿唇:“算,也不算。”
她有些紧张,瞥眼帐外的灯火,轻声道:
“你要不先去把烛火熄灭,我再给你。”
晏雪摧被她勾起好奇,起身熄了灯烛,只留外间一盏留道微弱的光,帐内几乎完全黑了下来。
待他躺下来,池萤钻进他怀中,轻轻含住他的唇,彼此唇齿相缠,呼吸瞬间被点燃,晏雪摧掌心托住她后腰,灼热而急促地回吻下来。
动作急切,却带着深深的收敛和压抑,在她呼吸稀薄前将人缓缓放开,薄唇抵在她唇畔,沉重地喘息。
半晌,他稍稍平复下来,低笑一声:“这么勾我,究竟是贺礼还是惩罚?”
池萤咬咬下唇,“贺礼……不是这个。”
她沉吟片刻,缓缓挪身到被窝里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晏雪摧发觉腰间系带被解开了,或者说是咬开的,随即湿润柔软的唇瓣缓缓贴上他腹肌,沿着肌理分明的壁垒缓慢挪移。
晏雪摧青筋微突,身躯骤然绷紧,纵然猜测到几分,可当那柔润触感一点点包裹上来时,他脑海中几乎停宕数息,闭上眼睛,喉结几番滚动,几乎难以自持。
他亲过她很多回了,池萤却是头一次,在他生辰那日,想将此作为第三份贺礼,豁出一切给他。
只是那日她诊出身孕,腹痛难止,行房自是不成,也没有力气去取悦他。
后来孕期静养又处处小心,他极力隐忍的模样,她都看在眼里,一直惦记着这桩,想找水到渠成的时候给他。
可等将来她肚子再大些,只怕跪着都艰难,所以今日除夕……恰好。
她早前看过册子,略通其法,只是这处着实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亲吮得很是艰难,只能扶着他,尽她所能让他也尝到久旷的愉悦。
晏雪摧指骨握拳,骨节几乎发白,手背青筋暴起,心口亦在剧烈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