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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实是件好事。
江叙吟被人戴上宽大的拳击手套按在等候区,那个时候并没有想过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害怕是有的。
面对一个未知的未来,和凶神恶煞的对手,他生理性地感到害怕。
害怕有用吗?
没有。
没人会在意他的情绪,就像没人在乎过他的感受,他害怕与否改变不了结局,只能竭尽全力让自己平静地等待。
就像母亲一样,他也擅长等待。
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因为他们一样无能为力。
但江叙吟没想过,他先等到的不是拳头,而是身后薅住他肩膀的一只有力的手。
强势改变了他既定的命运,却又轻飘飘地把他忘了个干净。
江瀚好几天后才知道他没死,在此之前他都在春富路这一片游荡。
知道有人要置他于死地,程既明自己伤没好透,却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不敢把他带回家,就托付给房焕山。
房焕山那里除了修理工具,还卖过一些小玩具。
好看无用的摆饰,从车上拆下来没准能当挂件的零件,都是吸引小孩的新奇玩意——江叙吟后来才知道程既明带他过去的用意。
当时程既明只是把他扔到货架跟前,一言不发地指着一堆不知用处还有点丑的东西。
房焕山帮程既明解释道:“他让你随便挑,钱他来付。”
程既明脑袋上还缠着绷带,小幅度地动着下巴,表示他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