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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书白皙的脸颊飞上了两抹红晕,她比刚才更加放松,主动往秦砚奚身边靠了靠,倚在他身上。
“奚奚,那个那个会发光的杯子里的,是什么呀?”言书指着远处吧台一种特调饮品。
“那是‘极光’,基酒是生命之水,度数很高,你不准碰。”
“哦……”言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但微醺的她显然没那么容易安静下来,没过一会儿,她又开始指着酒单上其他好看的图片,小声嘟囔着还想尝尝别的。
就这样,言书凭借自己的撒娇技术,又点了很多,每样浅尝辄止,好喝的自己喝完,味道奇怪的,或者太烈的,就自然地递给身边的秦砚奚。
秦砚奚默不作声地接下所有言书淘汰的饮品,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又是多杯分量虽少但种类混杂的酒下肚,言书已经醉了,但精神很兴奋,一点要回家的意思都没有。
“好像有点晕乎乎的……”
秦砚奚调整坐姿,让言书靠得更舒服些,“醉了?回家好不好?”
“不要。”言书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再待一会儿嘛,这里好玩……”
过了一会儿,言书似乎觉得只是靠着有些无聊,她的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左手先是揪住了秦砚奚衬衫袖口的一颗纽扣,捏了捏,触感不错。
然后,她的手指慢慢下滑,目标明确地落在了秦砚奚搭在腿上的右手。
秦砚奚的手生得极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不显粗大,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出健康的淡粉色。皮肤是冷感的白皙,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
言书醉眼朦胧地观察他的手,她先是伸出自己的食指,碰了碰秦砚奚的指尖,接着拿起他的一根食指,用自己的指腹,一遍遍地摸他指腹和虎口处因常年握笔,或许还有某些不为人知的训练而留下的薄茧。
摸完食指,她又换了一根中指,同样仔细地研究起来,从指根到指尖,每一寸都不放过。
再是无名指,小指……言书玩得专注,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红扑扑的脸颊上表情认真得有些可爱。
“好手……”言书终于研究完毕,含糊地吐出两个字作为总结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