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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奚解开安全带,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将半睡半醒的言书打横抱了出来。
言书感觉到颠簸,睁开眼,醉眼朦胧中,看到秦砚奚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英俊得令人窒息。
酒精让她的大脑失去了过滤功能,她痴痴地看着,又喃喃了一句:“老公,好帅啊……”
游泳池初见那天,秦砚奚就发现蔺辞和自己一些神似。
所以言书现在这一声低语,无疑是在他濒临爆炸的神经上又浇了一桶油。
秦砚奚踢开卧室的门,没有开大灯,几步走到床边,动作算不上温柔地将言书放在被褥上。
床垫的弹性让言书轻轻弹了一下,她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秦砚奚没有要帮忙的念头。
言书白皙的脸颊染满了醉人的酡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清澈灵动的杏眼此刻蒙着一层水汽,迷离懵懂,长而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微微颤动。
因为之前的挣扎和哭泣,她柔顺的长发变得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平添了几分脆弱的媚态。
而她身上黑色的吊带裙肩带早已滑落一边,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裙摆也卷到了大腿根,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采撷。
秦砚奚最讨厌桃子。
但好像已经成为过去式。
秦砚奚站在床边,看到言书的模样,尤其是那张还在翕动,吐出让他怒火中烧话语的红唇。
……………
他俯下身,单膝跪在床沿,伸手,有些用力地捏住言书的下巴,“言书,你再说一遍试试?”
或许是下巴上传来的痛感,或许秦砚奚眼中骇人的风暴,让言书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