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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酒味压来,容显资莫名恶心:“宋大人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报复动手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压着她的人没有回话,哑声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他表兄?”
容显资不想同他多说一句话,挣扎两下无果,大概对方用了内力,她冷下脸别开眼,看着屋檐落下的雨珠:“不是,在当铺听见你和姜百户说话猜的,后面愈发肯定。”
他又问:“你救我呢?”
“我没有户籍寸步难行,找人不便。”
“阿婉,宁强县,狼群,剑门关你都在算计我?”
容显资闭眼,刺道:“我只是做更多的事情以免不时之需,剑门关那时我怎么能料到你走神,我救你还救错了,何来算计?狼群又是什么?”
她回忆起那夜,厌恶道:“我说过,那夜狼群我本就能躲开,是你非要掺和,非要我上药。”
“我没有让你来上药!”
“可你一举一动是这个意思!”容显资怒视宋瓒“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这个地位的人逼人根本不需要明言。”
宋瓒身上酒气混着雨水,看着容显资没有丝毫温情的脸,脑海里划过这些天的喜怒哀乐。
“我以为您的洗好了,是指穿好衣服了。”
“您别跟王爷比啊,您也是爷啊。”
“大人,我这可是舍命陪君子!”
“我其实一点也不想来看你。”
“大人,您听说过阿赖耶识吗?”
“我在这站着研墨碍大人眼了,我还是端去软榻那换着来,您要觉得墨干了就倒点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