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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牵过季玹舟,将五指与他相交。
这是她二人第一次牵手。
入门前要走过一条青石板道,底下人工引出一道水流,肥硕油光的锦鲤嬉戏其间,两侧形态奇特的观景松和大片灰绿的低矮植物,又有几座假山,从中涌出涓涓细流补给石板路水道。
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爹妈对依山傍水这么执着,在老家山海关外缺河缺山还能理解,在桂西省会还要引水造山。
她拉着季玹舟,注意着脚下不要踏空踩锦鲤身上,时不时回头看看他。
季玹舟笑笑:“阿声我是陌生此地,不是小孩。”
容显资瘪瘪嘴,想到医院在电梯里季玹舟的拘谨,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啊我刚刚忙着处理单位上的事情,没有注意到你的不自在。”
身后的人没有立刻回答,容显资偏头看去,见季玹舟低头有些闷声:“阿声你刚到我们那是不是也很不自在。”
容显资有些诧异季玹舟的心细,她想了想今到古应该没有古到今慌张,但她心安理得收下季玹舟关心:“对呀,所以我适应得是不是很棒。”
“嗯,”季玹舟语气不辨“阿声很棒。”
三言两语间就走到门口了,五米高的黑檀木对开大门,庄严又不失现代化。
容显资犹豫了一下,跟季玹舟说道:“我爸妈下海时我还没出生,而且我工作离他们隔了大半个中国。”
愣了一下季玹舟才反应过来容显资的意思,他看着被熹光照得有些毛茸茸的容显资:“我知道,容显资肯定不做坏事。”
此刻大门被保姆和司机打开,容显资嘟嘴道:“我可从来不做损害人民群众的……”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女人坐在会客厅同她父亲交流着什么。
容显资立马整理了一下衣服抓抓头发,站得笔直:“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