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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认为父亲的生恩是恩,对于男性而言生孩子不过一哆嗦的事情罢了,有什么恩,养恩是恩,而且季玹舟,这是你的爱恨,你有资格决定自己做什么。”
她感觉到一旁的季玹舟很想触碰她,但由于她在开车,便克制住了他自己。
谈话间容显资已经开到车库了,她牵着季玹舟上电梯,用指纹开了锁,顿了一下:“密码是我生日。”
季玹舟立刻道“冬月甘八,你自己那个日历上的12月21号。”
一进门是宽大的平层,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个市区,隔了一条街就是蓝白色调的建筑,红旗飘扬其间。
房间内是灰白色大理石调,繁多的植物又稀释了这类装修的冷淡感,容显资从房间里抱出一大捆资料递给外面的实习生,将关月让跑腿送来的药拿了进来。
容显资撕了一粒给季玹舟,念着关月发的消息:“一日两粒,饭后食用。”
随后关月又发来一条。
『这药能抑制传染,你可以当畜生了。』
好姐妹果然懂我!
容显资翘嘴,季玹舟刚吃下药就迫不及待在他嘴上吧唧一口。
看着季玹舟不知所措的小模样,这几天那心里压下去无数次的小火苗猝然蔓延原野。
她揽着季玹舟脖子:“有兴趣白日宣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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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玹舟的友人也有已经成家的人,常打趣他是否要物色两通房,但他实在不感兴趣,隐约间他可能也觉得自己并不想没有感情地发泄□□。
但当他打横抱起容显资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真像个畜生。
他轻吻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感受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感受到有一双手解开自己衣衫,拂过自己伤口。
微微酥痒,又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