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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让玹舟找自己父亲,太荒谬了。
难道她以为,她容显资被掠去后,若季玹舟很快忘却,他便是那庶叔的孩子吗?
赵静姝既没有放过自己,也没有放过别人。
容显资紧攥的指甲掐出血痕。
她能想明白,季玹舟必然更知其母疯狂,更心痛。
她现在好想去季玹舟身边,告诉他,他就是他季玹舟,不是旁人。
他已经没有亲人了。
宋瓒瞧见了,强硬掰松她手指。
“这疯妇不必计较,你我岂是季府那帮子庸人。”宋瓒本想拿婢子递来的丝绢擦拭,可看着那血珠,他不能自己地覆唇上去。
手心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容显资蓦然回神,一股铺天盖地的恶心向她涌来。
一声脆响,屋内下人皆惶恐跪下。
被掌锢的宋瓒不怒反笑,他顶顶腮,笑道:“本来迷药的药劲就没散,你还不吃饭,跟猫挠一样。”
“脸皮厚成你这样,谁打一巴掌都是猫挠。”容显资别开眼。
看着屋里跪着的丫鬟,容显资闭眼叹气:“你让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