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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像很多次他不耽于享乐一样,当他快要彻底沦陷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不经过思考地将自己从沉沦中拔出。
被冒犯的容显资尚未反应过来,宋瓒就已经离开了她的唇。
她不知道宋瓒为什么猛然抽身,从下向上看去,只看见宋瓒眼底的翻涌,似乎在挣扎什么。
可还没等容显资看明白他眸里的情绪,那带着侵略意味的沉香味又向她铺天盖地地压倒而来。
这次不再是浮于表面,她感觉到有什么撬开了齿关,攻城略地。
她想要反抗,可宋瓒竟为这事用上了内力。他一手按着容显资后颈,一手钳住她的双手,随后栖身而上,将她压向床榻。
容显资挣扎无果,便用力咬住宋瓒舌尖,瞬间血腥混着沉香溢满她的识海。
可见疼的宋瓒却并未缓和下来,反倒闷笑一声,将那口齿的血腥,连同容显资的芳香一并掠去。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兰席这般流连美色了。
不对,他还是不明白。
他只吻过容显资。
诡秘又旖旎的气息在屋内滋生,她和宋瓒都感觉到有什么硌着二人中间。
良久,宋瓒终于离开容显资的唇齿,他看着身下的美人,喉结滑动。
容显资侧脸,不去看宋瓒。
那被瓷片扎出的伤口因着宋瓒的动作早已鲜血横流,此刻滴落了一滴血珠,就那么巧地砸在容显资的眼头,凝聚在挺翘的鼻山根处。
“容显资,你好美。”宋瓒看着那血珠,脱口而出。
他又俯身,将那血珠卷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