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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平稳,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力:“你过来瞧瞧宸妃身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微臣遵旨。”
徐太医起身,走上前去,探上季鱼伸出来的那只手去诊脉。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烛火偶尔劈啪作响的声音。
徐太医垂眸凝神静气地感受季鱼皮肤下脉搏的跳动。
燕洄目光如有实质, 紧紧锁在徐太医脸上,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季鱼则半阖着眼,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只是浓密睫毛下难以掩饰的一丝僵直昭示了她心中的不平静。
现在只要燕洄在她旁边, 她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化为蟒蛇将自己纠缠至死。
半晌, 徐太医放在她腕间的手终于撤开。
他又看了下季鱼的舌苔, 这才退后几步又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陛下, 娘娘此症, 乃忧思惊惧过度, 再加上近日有风寒侵体之兆,才有此结果。”
燕洄眼皮一跳。
忧思惊惧?
季鱼为什么要忧思惊惧?
禁足的时候没有忧思惊惧,禁足了之后反而开始了?
他握住季鱼垂放在被子上的手,拧起眉头, 语气不是太好:“听太医的话,以后不要总是在外面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