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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成了燕洄漫长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爱好。
燕洄想到她曾经画的他,对她促狭道:“你的画技可一直就停留在原地。”
“你的那幅画我可一直挂在乾元殿中,你看看你画的……”
话还没说完, 就被外面来通报的小太监打断。
“陛下,暗卫首领赵一在门外等候, 说是有急事回报。”
燕洄挑起的眉目一寸一寸落了下来, 他重新恢复往日冷淡的表情。
“宣。”
赵一大步走了进来, 行了礼后又起身,走近两步, 摊开手掌, 将手中的金豆子展示给燕洄。
“陛下, ”赵一拿着金豆子, 恭恭敬敬地递给燕洄, “这一枚金豆子,是从宫中流出来的,您当初亲口让臣交代工部去打造并监督的,上面刻的流云纹臣就算是死也认得出来。”
燕洄的手一时不稳, 狼毫掉在桌上,墨迹将雪白的宣纸染上的浓黑。
季鱼轻轻呀了一声,可惜道:“画毁了。”
他先是转头安抚季鱼:“无事,我回头再画一张。”
接着他才垂眸看着这张已经毁了的画,又去看赵一手中的金豆子,神色淡淡:“你想说什么?”
赵一熟悉地忽略燕洄异常诡异的举动,道:“臣前两日误打误撞收到一颗金豆子,臣越看越眼熟,便去调查了一番,发现那颗金豆子最开始是在京外一所租马店流出的。”
燕洄眼神死寂:“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