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凌曜没有接这个充满暗示的话茬,仿佛没有听到,
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着这场由他主导的“审讯”,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籍贯。”
凌曜的声音依旧平稳,试图将气氛拉回安全的审讯轨道。
邢渊深深地看着他,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他微微扯起嘴角,缓缓答道:
“之前是……曙光医院。”
他刻意停顿,目光如同实质,描摹着凌曜的眉眼。
“现在,是……你家。”
这短短两句话,却剖开了他过往的伤痕,又将此刻的亲密与归属赤裸裸地摊开在凌曜面前。
它将邢渊充满黑暗与挣扎的过去,与此刻和凌曜共同构建的、充满复杂纠葛的“现在”与“归属”,直接地联系在了一起。
他将自己的过去与现在,都系于凌曜一身。
凌曜握着酒杯的手指彻底僵住。
他预料到邢渊会给出“城南”或者某个模糊的答案,
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直白、甚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意味的回答。
这不再是挑衅,更像是一种交付,一种将自身定位的权力,交到了凌曜手上。
餐厅柔和的灯光下,邢渊的眼神专注得近乎偏执,等待着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