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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西营盘的酒店。
宋清规彻底沉默下来,薛律给她定了叉烧饭的外卖,他去洗澡,洗完时桌上的饭菜完好如初,宋清规去了阳台。
薛律走到她身边,发现她居然在抽烟。
薛律皱眉:“你不是最讨厌烟味吗?”
烟雾从宋清规的口腔和鼻腔中飘出来,氤氲缭绕。
“宋清规!说话!”薛律再也沉不住气了,她一把夺过宋清规手上的烟。
宋清规静静看着薛律,许久,她颤声道:“薛律,我们回澜城吧,求你。”
薛律霎时红了眼眶,那种独属于爱人之间共生的痛觉在他胸腔里蔓延开来。
但他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他到底是谁?”
宋清规艰难维持着理智上最后一丝冷静:“是一个……我不愿回想的人。我们回家吧,行吗?”
“不行。”薛律第一次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宋清规,我是你的丈夫,我有权利知道你为什么痛苦,我也有责任为你解决痛苦。”
“这些痛苦已经发生了,没有人能够解决。我只是想忘记它们。”宋清规无力道:“我想忘记这个人,忘记跟他有关的回忆,薛律,我们回家,好不好?”
薛律看着宋清规脆弱无助的模样,脑海里猛然想起当年冯哲跟他说过的话——
“宋清规只要略施小计,就可以让所有男人为他拼命。”
“薛总,当年我是这样,如今你也是这样。”
“那个人啊,那个人同样被她蛊惑,差点成了她的金主。”
薛律咽下喉头的梗痛,试探问道:“你跟撒克逊,有过感情纠葛,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