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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规的手覆上薛律的手,薛律感受到她的体温,已经寒凉彻骨。
她将他的手拿开,离开了他的怀抱。
她锐利地看向那些画作,刚要开口。
几名安保走进展厅,告诉大家天色已晚,展厅打烊。
众人交头接耳,十分不舍地散去。
宋清规和薛律没有动,安保也并没有驱赶他们。
人群散尽,展厅的卷帘门落下,撒克逊终于现身。
他朝宋清规缓缓走来,目光深邃,夹杂着危险的暧昧。
一种熟悉的感觉回到了宋清规的身体,就跟很多年前她在沧城第一次见到撒克逊一样。
他像一只经历过无数杀戮的老虎,盯上她这只小兽。他步步紧逼,她无路可退,他周围的豺狼鬣狗冷眼旁观,期待在他咬断她的喉咙后,分一块她的血肉。
撒克逊笑了,还是那么温柔:“清,我一生执笔,却再也没有画作能超越这一组《清纯》。回到我身边吧,我的缪斯。”
薛律双眸猩红,对撒克逊的愤怒和对宋清规的担心凝结成心口的大石,压得他喘不动气。
他后悔了,他不该执着于宋清规的过去,都是因为他,她如今才置身在这样难堪的境地,痛和悔让他手心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清规,别怕,咱们回家。”薛律几乎是在哀求:“今天的事我能处理好,你信我。”
“呵……”撒克逊轻笑出声:“薛先生,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清,天堂留不住她的,她在地狱里才最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