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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阮姝急促的喘息声,和谢寒舟尚未平息的、浓重的杀意。
他依旧保持着执剑的姿势,手臂被阮姝紧紧抱着。
他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她依旧惊惶未定的脸上,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满是后怕和哀求。
她还在因为另一个男人的出现而害怕,因为另一个男人的离开而松一口气。
这个认知像毒针一样刺入谢寒舟的心脏。
他猛地抽回手臂,力道之大让阮姝踉跄着跌倒在地。
他看也不看她,斩孽剑归鞘,发出冰冷的铿声。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冰冷的夜风瞬间灌入,吹散了一室残留的暧昧与杀机。
窗外夜色浓重,早已空无一物。
谢寒舟站在那里,背对着她,背影挺拔却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可怕低气压。
阮姝跌坐在冰冷的地上,手腕和身上被他弄疼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刚才那一刻,狐妖的突然出现和挑衅,谢寒舟几乎失控的暴怒……
他们两个,都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独立的人。
一个视她为所有物,打上标记,肆意接近。
另一个则用更隐晦的方式圈禁,不容他人染指,却同样不肯放手。
她像是被困在了一场无声的角力中心,两头都是她无法抗衡、也无法理解的猛兽。
而这场争夺,显然已经摆上了明面,再无转圜余地。
夜风吹得她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