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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林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气势弱了下去,但嘴上仍不认输,嘟囔着:“……又不是只有看书这一条路。我……我考前突击一下不行吗?再说,这破专业,学了有什么用……”
“那你当初为什么选它?”丹丹打断他,问题直指核心,“是因为你说你对经济现象感兴趣,还是因为听说这个专业好就业,薪水高?”
阿林语塞了,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视线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游戏已经结束了,大大的“失败”字样占据了屏幕中央,旁边是队友和对手的数据统计。他那“败方MVP”的标志,此刻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在虚拟世界里,他或许是一个操作犀利、意识出众的高手,可以carry全场,可以赢得队友的赞叹或对手的敬畏。那种即时反馈的成就感,那种运筹帷幄、掌控局面的快感,是枯燥的课本和令人头疼的公式无法给予的。
可是,当屏幕暗下去,现实世界的压力便如潮水般涌来。父母的期望,同龄人的竞争,未来就业市场的严峻,还有眼前这门让他一筹莫展的微观经济学。他就像一艘没有舵的小船,被游戏的短暂刺激吸引着,驶向一个又一个虚幻的岛屿,却离真正应该前往的航道越来越远。他知道丹丹说的是对的,可是承认这一点,就意味着要直面自己的懒惰、逃避和可能存在的失败,这比在游戏里连输十局还要让人难以承受。
“我知道有用……”阿林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茫然,“可是丹丹,我静不下心来。我一看到那些理论,就觉得头大,就觉得……绝望。我感觉我根本就不是学这个的料。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选错了路?如果我去学个编程,或者搞点别的,会不会……”
“会不会更容易?”丹丹接过了他的话,语气缓和了一些。她看着阿林眼中那抹红痕,不仅仅是熬夜的痕迹,更是一种挣扎和迷茫的体现。她何尝没有过这样的时刻?在无数个深夜里,面对浩如烟海的知识点,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助,怀疑自己选择的道路是否正确,付出的努力是否值得。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感和压力,几乎能将人压垮。
“阿林,”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温度,“没有什么路是容易的。编程就不用面对复杂的算法和永无止境的学习吗?任何领域,想做出点成绩,都要经历这种枯燥和艰难的过程。游戏之所以让人沉迷,就是因为它把困难和奖励包装得如此直接和诱人。但现实不是游戏,没有那么多即时的正反馈,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黑暗中摸索,走了很久很久,都看不到一点光。”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投向窗外深沉的夜色。“可是,如果我们因为害怕黑暗就停下脚步,或者干脆转身逃向那些看似光亮、实则虚幻的地方,那我们可能永远也到不了想去的地方了。”
图书馆里重新陷入了寂静,只有挂钟的秒针还在固执地跳动,记录着这深夜里的对峙与思考。阿林没有再碰键盘,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失败”的标志,眼神空洞。丹丹的话像一根细针,刺破了他用游戏构筑起来的临时避风港,让现实的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
墙上的影子不再剧烈闪烁,随着屏幕保护程序的启动,光线变得柔和而稳定。那只被定格的“飞蛾”轮廓,似乎也稍稍放松了一些,不再是那种全力挣扎的、即将碎裂的姿态。
丹丹收回目光,重新拿起那本《曼昆经济学原理》,却没有立刻打开。她只是摩挲着封面略显粗糙的纹理,感受着知识的重量和冰冷。她知道,话只能说到这里。最终的选择,还是要阿林自己来做。是继续在游戏的虚拟世界里寻求短暂的慰藉和成就感,逃避现实的压力,还是鼓起勇气,直面眼前的困难,哪怕过程痛苦而漫长。
她无法替他做出选择,就像无法替他考试一样。她所能做的,或许只是在他身边,像一盏亮度有限的小灯,在他偶尔从虚拟世界中抬起头时,让他能看到一丝现实的光亮,不至于完全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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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时间,”丹丹最终轻声说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阿林说的,“现在开始看,总比完全不看要好。重点章节是第三章到第七章,还有市场失灵那部分。我划了重点,笔记……你可以看我的。”
她没有看阿林,只是将手边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朝着他的方向轻轻推过去了一点。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打开了面前的经济学原理,低头沉浸了进去,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只是她微微紧绷的肩线,透露着她内心的不平静和对身后那个男生的担忧。
阿林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视线从灰暗的屏幕,缓缓移到了那本被推过来的、页角已经微微卷起的笔记本上。笔记本的封面上,是丹丹清秀工整的字迹,标注着“微经重点整理”。他盯着那本笔记,看了很久很久。
键盘没有再响起。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和书页被轻轻翻动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凌晨两点多的图书馆里,最真实、也最令人深思的乐章。窗外的夜色,似乎没有那么浓重了,遥远的天际线,隐约透出了一丝极淡、极淡的灰白。
那只墙上的飞蛾影子,在稳定柔和的光线下,轮廓渐渐模糊,仿佛融入了墙壁本身的纹理之中。它是否还在挣扎,是否找到了方向,无人知晓。但至少在此刻,它不再被那束强光钉死在徒劳的飞翔姿态里。寂静,在蔓延,却不再是令人窒息的死寂,而是一种饱含着未定可能性的、沉默的等待。
王丹丹的话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破了阿林用游戏声和抱怨构筑起来的脆弱屏障。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绷感,比之前单纯的寂静更让人窒息。阿林没有去碰那本被丹丹推过来的笔记,他的手指依然悬在键盘上方,仿佛那才是他唯一的支点。僵持中,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粘稠而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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