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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用得力气还更多更累呢!
魏珩认真道:“因为我习武。”
他把陈末娉蹭到一边的枕头往她脑袋下塞了塞,继续道:“若你想身体康健,也该日日练练,假以时日,也不必如此狼狈。”
假以时日?
陈末娉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下。
不会再有时间了。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很疼很累,但是也很快乐、很开心。
初晴没有骗她,避火图中画得也不全是虚假。她真的感觉自己像踩了云朵一样,在天与地的缝隙里,贪得了足够的欢愉。
她垂下头,半晌后才道:“肚子饿着呢,没工夫习武。”
魏珩没看到女子的神色,只当她是单纯偷懒,想了想,又道:“你且忍忍,今年带你去参加宫宴。”
“宫宴?”
是皇上一年一度宴请群臣的宫宴?
陈末娉短暂地激动了一下,又冷静下来,奇怪道:“可是今年为什么要参加宫宴啊。”
按理说,定远侯是一等公爵,她身为侯夫人,早该被邀请参加宫宴了,但魏珩太轴,偏说爵位是祖上荫庇,而品阶才是自己挣来的皇恩,自己在衙门的官职没到正四品——也就是参加宫宴的水准上,不但不带她去宫宴,甚至自己都不去。
就因此事,他还被当今圣上好一顿夸赞,说虽出身将门,却有文人风骨。
难道今岁,文人风骨要折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侯爷,你升官了?”
魏珩微微颔首:“已任大理寺少卿。”
“大喜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