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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天在何雨柱家又待了好一阵子。
身上的伤口涂抹了红花油,火辣辣的疼感稍微缓解了些,但心里的委屈和愤懑却没那么容易消散。
李向阳、何雨柱和一大爷易中海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解着。
“光天,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李向阳递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
“二大爷那脾气,院里谁不知道?轴!认死理!
他打你,是他不对,但你这当儿子的,硬顶也不是办法。”
何雨柱灌了口凉茶,嚷嚷道:
“要我说,光天你就该硬气点!搬出来住!看他能咋的!哪有这么偏心的爹!”
一大爷立刻瞪了何雨柱一眼:
“柱子!胡说八道什么!哪有怂恿儿子跟老子分家的道理?”
他转向刘光天,语重心长。
“光天,你向阳哥说得对。你爸是糊涂,但他心里……唉,也是盼着你们老刘家能出人头地,只是用错了方法,看错了人。
你是个好孩子,踏实肯干,我们都看在眼里。等你爸气消了,这事还得说道说道,不能就这么算了,但也不能真记仇。”
刘光天闷头抽着烟,良久才沙哑着嗓子说:
“一大爷,向阳哥,柱子哥,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
我就是……就是觉得憋屈。我跟我弟,难道就不是他儿子吗?”
他这话问得低沉,却像锤子一样敲在几人心上。
又坐了一会儿,看刘光天情绪稍微平复,众人便准备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