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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吊灯的光瀑从穹顶倾泻而下,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宋北年指间夹着香槟杯,杯壁上凝着的水珠顺着杯身滑落,在米白色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没看沈父涨红的脸,只偏头冲沈心漾举了举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光,语气漫不经心却字字带刃:“沈先生大概忘了,十年前托王秘书找我时,递的可不是心漾的生辰八字——那信封里装着的,是白晓柔的履历,还附了张她穿旗袍的照片,说‘此女温顺,宜室宜家’。”
沈心漾攥着季衍舟袖口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尖几乎要嵌进他的西装面料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掌心贴在她后腰的温度,那温热透过薄薄的礼裙布料传来,像一道暖流,勉强压下了心头翻涌的震颤。她早该察觉的,沈家对当年“求娶”的说法从来都是含糊其辞,每次她追问,沈母都以“过去的事别再提”搪塞,原来真相竟是这样——他们从一开始,想推去宋家的人,就是那个后来才被收养的白晓柔。
“你胡说!”沈父猛地拍向旁边的餐台,香槟塔受了震动,最顶端的那只高脚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裂的玻璃渣溅到旁边一位贵妇的裙摆上,引来一阵惊呼。他指着宋北年,声音因愤怒而变调:“当年明明是你看不上心漾,说她‘出身寒微,没读过什么书’,我们才不得不……”
“哦?”宋北年低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他从西装内袋摸出个泛黄的牛皮信封,信封边角磨损严重,还留着淡淡的咖啡渍——那是十年前的旧物。他指尖夹着张折叠的信纸,缓缓展开,信纸边缘泛着旧时光的毛边,上面的字迹工整却带着急切:“沈先生要不要自己念念?‘小女晓柔,年方十八,通琴棋书画,愿许宋家为媳,望宋总垂怜,助沈家渡过难关’——这可是你亲笔写的,落款日期是十年前的九月,正好是心漾刚考上设计学院的时候。”
周围的抽气声此起彼伏,有人悄悄举起手机拍照,闪光灯在昏暗的宴会厅里此起彼伏,像星星落进了人间。沈母拉着沈父的胳膊想往后退,却被季衍舟的保镖拦住去路。那保镖身形高大,面无表情地挡在他们面前,像一堵推不开的墙。季衍舟将沈心漾往怀里又带了带,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安抚:“别怕,有我在,都过去了。”
白晓柔站在原地,脸色比桌布上的酒渍还难看。她攥着裙摆的手指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突然尖声喊:“是你伪造的!宋总,你和季衍舟串通好陷害我们沈家!你就是想帮他讨好沈心漾,好巩固季家在京市的地位!”
“陷害?”宋北年抬手示意侍者将笔记本电脑转向众人,屏幕上跳出苏杭织造局的鉴定报告,红色的“不合格”印章格外醒目。他指着报告上的纤维成分数据,语气冰冷:“沈小姐上个月用沈家名义,向苏杭织造局订购了两百米‘非遗云锦’,单价三万一米,付款时却要求用普通丝绸染色代替,这是织造局的检测样本照片,还有你跟供应商的聊天记录——你说‘只要看起来像云锦就行,别让人发现’,要不要我把供应商请过来对质?”
屏幕上清晰的聊天记录截图,让白晓柔最后的挣扎也没了底气。她踉跄着后退,高跟鞋踩在碎玻璃渣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却不敢出声。季衍舟冷冷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温度:“盗用设计、伪造资质、商业欺诈,沈小姐该担心的不是怎么辩解,是明天警察会不会上门——我的律师已经在整理证据,半小时前刚提交给经侦大队。”
沈心漾望着眼前的闹剧,忽然觉得积压十年的委屈像被晚风卷走了些。那些年她在出租屋里啃着冷面包画设计稿,在深夜里为了凑学费打三份工,在看到白晓柔用她的设计稿获奖时的隐忍,此刻都化作了释然。她抬头看向季衍舟,男人恰好低头看她,眼底的冷意早已褪去,只剩温柔的笑意,像揉碎了的星光:“累了吗?我们先回去,厨房炖了你爱喝的银耳羹,加了莲子和百合,温在保温锅里。”
两人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沈家夫妇的争吵声和宾客的议论声。沈母的哭喊声、沈父的咒骂声、旁人的窃窃私语声,像被风吹散的碎纸片,渐渐消失在身后。走到宴会厅门口,沈心漾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宋北年。对方冲她举了举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里没有敌意,倒像是完成了某种交接,将她的过去,妥帖地交到了季衍舟手里。
坐进车里,季衍舟替她系好安全带,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眼角。他的指尖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温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还在想旧事?”
沈心漾摇摇头,忽然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有层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签合同留下的痕迹,裹着她的手很暖:“宋北年……为什么要帮我们?他不是你当年的竞争对手吗?”
男人发动车子的动作顿了顿,侧头看她时,眼底藏着她没看懂的情绪,像蒙着一层薄雾:“以后再告诉你。”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指尖轻轻梳理着她耳后的碎发,“先回家,路上风大,别着凉了。”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像流动的彩练。沈心漾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的素圈。那戒指是季衍舟找工匠定制的,内壁刻着“漾”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总觉得,这场看似意外的对峙,更像一场早有预谋的局——从宋北年突然出现在宴会厅,到他拿出十年前的证据,再到他揭露白晓柔的欺诈行为,每一步都恰到好处。而季衍舟,从一开始就站在她这边,替她挡着所有风雨,替她把那些藏在时光里的委屈,一一讨了回来。
车子驶进季家别墅的大门时,沈心漾忽然瞥见副驾驶储物格里露出的一角相册。她伸手想拿,却被季衍舟按住手:“等回家再给你看,里面都是老照片。”他的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怕被她发现什么秘密似的。沈心漾笑着点头,没再追问——她知道,他的秘密,迟早会全部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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