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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症状这么像?”医生在本子上记着,“肌肉疼痛、腹泻、手伤、烫伤……连发病时间都差不多。你们最近有没有一起吃过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
易中海突然想起林飞家窗户上总挂着一串风铃,风一吹就叮当作响。还有他家门上贴的春联,墨迹看起来特别黑……
他不敢再想。
从医院出来,两人坐在医院门口的长椅上,沉默了很久。
“老易,”刘海忠先开口,“咱俩得想办法破这个局。”
“怎么破?”易中海苦笑,“找林飞对峙?他会承认吗?”
“不找他。”刘海忠咬牙,“咱们去……去庙里拜拜?”
易中海愣住了。他这个老共产党员,一辈子不信鬼神,可现在……
“试试吧。”他叹气。
两人真去了城外的白云观。一个瘸腿拄拐,一个门牙漏风,站在道观门口,特别滑稽。
老道士听了他们的“症状”,捋着胡子:“二位这是……中了邪祟啊。”
“能破吗?”易中海急切地问。
“能。”老道士从怀里掏出一沓黄符,“这是驱邪符,贴在床头,连贴七天。一张……五块钱。”
易中海和刘海忠咬牙买了四张——一人两张。
回去的路上,两人心情好了些。可刚进胡同,易中海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刘海忠想去扶,自己也脚下一滑,摔在易中海身上。
两个老头叠罗汉似的躺在胡同里,路过的街坊笑疯了。
“易师傅,刘师傅,您二位这是……摔跤表演呢?”许大茂骑车路过,差点笑岔气。
两人互相搀扶着爬起来,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