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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风波过后,四合院明显低调了许多。屋顶的绿意依旧,但“向阳联盟”的牌子悄悄收了起来,对外只称“互助小组”。
棒梗依旧去各个院子指导技术,只是不再成群结队,而是分头行动,像串门一样自然。
日子看似恢复了平静,但每个人都多了份警惕。
直到十月底的一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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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胡同口,这在1964年的北京城并不多见。车里下来两个人: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秘书。
两人径直走向四合院。
“请问,林飞同志是住这儿吗?”中年男人声音温和,带着南方口音。
正在院里晾衣服的秦淮茹一愣:“是……您是?”
“我姓郑,从上海来。”中年男人微笑,“想找林飞同志了解点情况。”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上海?这么远?
“您稍等,我去叫他。”
林飞正在后院检查沼气池,听说是上海来的,也摸不着头脑。他洗了手,来到前院。
“郑同志您好,我是林飞。”
“林飞同志,冒昧打扰。”郑同志主动握手,“我听说了你们搞的互助种植,很感兴趣。这次来北京开会,特意抽空来看看。”
“您是……”
“我在上海负责城市副食品供应工作。”郑同志说得很含蓄,“北京这边有同志提起你们的经验,我就想实地看看。”
林飞松了口气,不是来找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