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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归生气……奈何形势比人强。
白梅英在心底冷哼了一声,强行压下了那股傲气。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这个叫刘毅的凡人,虽然行为孟浪了些,但确实救了她,提供了庇护,并且他的治疗似乎真的有效。
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哪怕只是一点点行动力,然后想办法联系族内,或者至少离开这灵气稀薄的人界村落,寻找能彻底拔除伤口异种气息的办法。
父王在家,估计早已急疯了。
那些胆敢在青丘边境暗算她的家伙……等她回去,一个都别想跑!
想到这里,白梅英眼中寒芒一闪即逝,随即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甚至带着点刻意伪装的、属于“受伤小动物”的乖顺,任由刘毅的手在她头顶作乱。
刘毅却浑然不觉怀中这小狐狸内心正上演着怎样的惊涛骇浪与“忍辱负重”。
他只觉掌心下的绒毛柔软顺滑,带着晨起的微凉,手感好得出奇。
尤其是白狐那副“明明不太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安静模样,配合着它绝美的外表,更显出一种奇特的、惹人怜爱的反差。
他越摸越觉得有趣,心中那点因为长期卧病而产生的阴郁,仿佛都被这柔软的触感驱散了些许。
当下也没多想,手臂一揽,直接将白梅英从草垫上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似的将它圈在臂弯里,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它能更舒服地靠着自己的胸膛。
“呵呵,小家伙,”
刘毅抱着它,一边轻轻顺着它背脊的毛,一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逐渐明亮起来的院落,声音带着笑意,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慨叹。
“你也是命好,遇到了我。虽说我是个没什么用的病秧子,但好歹心软,见不得生灵受苦。”
他用下巴轻轻蹭了蹭白狐毛茸茸的头顶,继续用那种闲聊般的语气说道:
“这要是换了我大哥,或者村里其他任何一个猎人,在山里看到你这样皮毛完好、尤其还是稀罕白毛的狐狸……”